“爹,我一开始是想好好干活来着,可你知道咱家的情况,我每个月的六两银子工钱全都得上交,可这人在外面,总得要有银子应酬吧?” 叶海利说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 “没有银子,他们都看不起我。再说了,四郎还小,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吃东西、上学堂,甚至茵儿的胭脂水粉,哪个都是钱,我这也是没办法,才会走错了路……爹……” 叶海利一边一边哭嚎着。 这边叶老爷子气得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