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!” 下方的人看着我,几乎奔跑到树梢前面,树枝已经不过手臂粗细。而且我还带着罗小珊,当然她就像一只小猴子一样,手吊着我的脖子,双腿缠着我的腰肢。 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,任何人看到都会惊骇。毕竟这株榕树枝干的高度,加上我们本身的状态,起码超过了十米。这要掉进鸿沟里,只有彻底的死路一条。 尤其看着我所踩着的树干,虽然带着足够的韧度,但是只要滑移下就会跌落。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