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霏一个人坐在茶室,眼神几许黯然。 白冷是忽然进门的,他手里端着茶和几份文件。看到云霏时,他略感惊讶,随即抱歉地说: “不好意思。没开灯,我以为这里没人。” 所有的光源都是室外的路灯。在这种蛮横里,月色也被尽数驱逐。苍白的光从玻璃窗流进来,让一切人与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。 “没关系。您要办公吗?真辛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