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吗?” 曲罗生爽朗地笑起来,伸手抄起凉月君面前的酒杯,和“果酱”一并放在托盘上。朽月君蠕动着翻了个身,完全不顾衣服在沙发上摩擦得皱巴巴的。 单手持托盘的曲罗生走到门口,眼疾手快地伸出另一只手,精准地夹住飞来的牌。 “给我拿一下那个。”她把头架在沙发背上,懒懒地对曲罗生说,“就是那个。” “知道了,就你事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