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殷红甜美的哀叹。曲罗生看向她的手,垂下眉角,浮现怅恍的笑。他将斧头靠在木箱边上,半跪在椅子边,拿手帕擦拭她指尖流淌的血。 “只要您有需要。” 他轻轻在戒指上落下一个吻。与宝石同样冰冷的唇并不能感知它的温度。 躲藏在桌下的梧惠因过度紧张,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都隐隐作痛。桌子的直径很宽,她本来还能稍作舒展,但现在,她完全不敢动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