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他们万没有想到的是,瑶光卿恰在这一日出现在蚀光里。 “早就不再是,瑶光卿了。”她冷冷地说,“而且,我一直,在这里落脚。我暂时,无处可去。” 每句话带着熟悉的、难以言说的疲惫。这让他们确信,坐在那的正是瑶光卿本人不错。不,应该说,是前任的瑶光卿。她还是和以前一样,打着手指卷的短发仍贴着鬓角,唇上涂着深色的口脂,只是双手比以前多戴了双雪青色的绸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