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摘下眼镜,揉了揉眼。他抬起头,在戴上镜片之前,忽然发现这墙上画的只是普通的花纹罢了。就像随处可见的信手涂鸦,没什么规律,没什么美感,甚至涂料褪色,显得斑驳而残缺。 莫惟明重新戴上了眼镜。透过镜片,墙上的画又成了斑斓的漩涡。 他鬼使神差地走上前,伸出手去。 忽然出现的莫惟明让冻冻一惊。它老早觉得镜面有些蹊跷,凑上来嗅个不停。许是气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