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永远是我;我不再是我。不论哪种,都让我恐惧不已,惶惶不可终日。” 那时的极月君这样说了。 缥衣白衫染上血色,枯槁的手骨横生突触。褐色的镜片摔碎在地,露出清冽的眼。 烟尘遮天蔽日,夕阳的残渣配合着星星点点的火光,在空中无助地漂泊。消融的坚冰漫过细碎的花叶,与满地琴身的残骸。每一片漆面都泛着细碎的微光,像即将熄灭的火堆。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