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做了,就没什么不能承认的。” 神无君的语气仍是那样轻松,不像是失去了一位相识已久的老朋友。这样一来,反而让他的话更没有说服力。在稍微宽敞些的地带,明亮的月光有点刺眼,像白炽灯泡。 “为什么?”莫惟明问,“总有原因吧?您杀了同为六道无常的搭档,动机是什么?” “他让我杀了他,我就这么做了。就这样。” 他们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