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女孩子的物件。白冷只认得出指甲油。他在女孩的对面正襟危坐,腰杆挺得比门口的老松树还直。两名警卫站在他的身后。若忽略年龄和性别,从上俯瞰,整个桌子的人员分布显得很对称。 “就是这些了,其余的也无可奉告。”女孩吹吹刚涂好的指甲,对着光看。 “我们才刚坐下来,您也几乎什么都没有说。” 白冷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。他听很多人说过,自己总太严肃,不怎么笑,尤其稍微认真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