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气派啊。这不得让戏楼的老古板们羡慕死呢。” 这个女人穿的是鲜红的旗袍。炫丽的霓虹光在她的衣料上灵动地流淌,像不同气体燃烧的异色光焰。洁白的花纹亦像火在雀跃,亦像雪在翻腾。同样洁白的纤细的烟杆温润如白玉,在她的指间轻巧地转着。 “你不要火吗?”坐在旁侧的殷红笑着说,“可以借你唷。” “那可使不得。当着你的面儿,他老不待见我了。” “他演的。我不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