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你,你是不同的。你后天所经历的记忆被洗得一干二净,也变得像个婴儿一样。但你仍会说话,会走路,甚至会使用极其复杂的法术。因为这都是牢牢刻印在你躯体上的‘本能’。” 佘子殊扶正了肩上挎着的画筒,打量自己伸出的手。她认真地凝视自己的手背,又先后分别翻转过来,审视自己的手心。听着吴垠的话,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,就好像这副身体不属于自己,而她只是拿来借用罢了。她稍加思索,问道: “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