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作痛。六道无常的身躯被修复得太快,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,但肉体凡身将这种剧痛驻留在身子里,令人饱受折磨。她情不自禁地念叨着: “我都要忘了,你们受伤,是会这么痛的。” “您还是不要说话了……”聆鹓听她的呼吸都如此浑浊。 寒觞忧虑地问:“那个琥珀,它还……看样子,恐怕已经不能再治愈什么了。” “不,我能感到它仍在运作……” 慕琬手中托着琥珀,它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