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的天气,不论是哪儿,都热得骇人。 但也并不是没有凉快的地方,即便那是在万丈高峰之上。站在山脚下,自是看不到群山的延绵,只觉眼前一座便足够巍峨险峻。 “我不知你竟在这儿呢。”霜月君道,“我自灵脉中便察觉到铃响,不知是哪位同僚,想着停下来看看,未曾想竟然是你。” 她说的是水无君。她脸上也是有几分惊讶的。两人面对面站着,都是一副偶遇的表情。 “我也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