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疯了吗……那个妖怪。” “已经死了。”神无君强调了一遍,“被大块的陶片淹没。” “然后,成了花海的一部分?” “花海的一部分。” 施无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手上研磨的工作没有停下。神无君靠在一旁的墙边,双手抱着臂,再不说什么,只是望着施无弃的方向。他的帷帽被放在一旁的桌上。 距离那个特殊而漫长的夜晚,已经过了大半个月,待神无君有空亲口将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