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……?” 半晌,舍子殊从嗓子里憋出这样一句话来。她该庆幸的,可是她现在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难道该憎恶他、埋怨他吗?但这孩子什么也没做错——或许错就错在有些贪玩了吧。可这不是所有孩子,甚至所有幼崽的天性么?他们尚未被生活与生存的利刃所伤,是一生中难得有权保持愚昧的阶段…… 天真也害死了她的“孩子们”。 那男孩尴尬地攥着衣角。他或许见证了一切,也或许并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