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权贵中饱私囊罢了。想让马儿跑,就得给马儿吃草。否则,我不觉得一个走无常的名号就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。” “别他妈说那些废话了!” 尹归鸿突然震声道。看得出,他的耐心快要到达极限。还有什么比替自己的仇人回忆凶杀现场更令人痛苦、令人愤怒的事吗?简直荒唐。这感觉像是自甘在敌人面前将自己生生剖开,指着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脏,声嘶力竭地控诉被他遗忘的伤痕从何而来。不论对方的反应究竟是迷茫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