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已经死了,你却还愿意相信,留在你身边的就是当年的那个人……这未免太自欺欺人。” “可我们如何确定,如今身边的人,不是当时的人呢?” 皎沫叹了口气,说“我多少能够理解。你现如今是清醒的,当然知道如何分辨哪个是真的,哪个是假的。但那些人——那些刚刚经历巨大的打击,无法从伤痛中走出来的人,要的不是一个正式的、漫长的诀别,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替代物。一开始,他们不会对这个赝品提出太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