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他是长发还是短发,大约无人得知。若是长发,那么当下就被剪得很不规整,像是很随意地用剪刀以不同角度剪了几下;若是短发,那它恰好长到了一个微微触肩又参差不齐的尴尬的程度。面前是一道斜刘海,在右眼正上方撇开。他乌黑的中发干干净净,只是稍显得凌乱,如不擅打理之人。他的左眼被纱布带包住了,不知是受了伤,得了病,还是已经损毁。狭长的右眼露出些许倦意,像是对所见的一切都兴趣缺缺。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