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顺势将长剑收回鞘中,“所以我已经将衣服里的水蒸干了。我帮你也处理一下,不会烧坏的。不过不能完全变干,只能好缝些。” 于是谢辙放下针线,将手里的衣物递给他,顺便接过他的那把短剑。从谢辙的手中拔出的,依然是与剑鞘相符的长度。这剑鞘里简直像藏了两把剑,一把是短剑,另一把是可伸缩的长剑。但实际上,他们都很确定自己所触碰的是同一个剑柄。 “你已经发现如何正确使用这把剑了……而我却仍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