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一定是脏兮兮的,但她并没有将猫推开,猫也没有在她的衣服上留下痕迹。猫儿又伸出爪子去勾她腰间的香囊,凑在嘴边啃了啃,薛弥音抬起手轻轻打了它的头,它立刻老实许多。 这会儿,寒觞便一直盯着她的三味线看了。似乎真如谢辙所言,即便他没有看到猫,也多少能感觉到一丝异样。沈闻铮看到她时,眼神还锐利得很,两把刀一样随时会刺过去。 “我绕了点路,来晚了。几位久等。” “不用客套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