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草草也被他祸害了个干净。但他终究是闲不住的,尤其没人说话,怕是要憋出问题。我每天去看他,按理说这么久了,还是不讲情面,一张破嘴就毒得很。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解烟像是听了笑话一样,“你不是说你过去的友人就这样么?倒是像极了。你有没有告诉他过去你们的事?” “说了一些,他没什么实感。这个年纪我当故事讲罢了。他倒是中意‘缒乌’的名字,也乐意这么被称呼。只是在这一点上,我又没什么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