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吟鹓的眼神总是看得很远,远得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反正不在眼前视线落着的地方。她无法揣测这孩子在想什么,只知道自己得帮她。 我们要去哪儿?这个问题,吟鹓或许早就想问了。水无君想了想,过了这么久,也是时候好好解释一下了。毕竟她知道,自己我行我素了太久,总是忽略了别的事。这一点,她的同僚们不止一次地提过,兴许是该改改。 “我们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。”女人说,“但我们尽量走捷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