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聆鹓当然不记得,曾帮刚会走路的她治病的仙姑是什么样子。关于此人的身份,到现在她偶尔想起来问家里人,也没谁知道她是何许人也。她啊,当真只是普通地修行,普通地游走,普通地路过这家不太普通的人家,然后顺手帮了一把。 方法也简单,且的确如聆鹓般说的那样不可思议。 “改了名字。” “……委实离奇。” 若不是谢辙也没提出质疑,寒觞真以为这丫头是在说笑了。虽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