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握着那颗剔透的心脏。缒乌冷言 “行了,陪他们玩的已经够久了。”他昂起头,睥睨着下方愤怒地盯着他的人们。 “还差不到一刻。”陵歌道,“可别掉以轻心。” “差不多就开始罢。一群秋后的蚂蚱,蹦不了几时。把法器给我。” 陵歌顿了顿,伸出手,从掌心流淌出温暖的红光。引流一般,法器一个接一个地朝着缒乌飘浮过去。下方的人看来,每个法器都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泽,在掠过她与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