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姊——” 跌跌撞撞跑来的男人留下一路的血。 红色的线条曲折延绵,在冰凉僵硬的地板上扩散。银白色的神力从血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,随后消逝在空气中,留下满地漆黑的痕迹。 “阿姊,救……咳、咳咳!” “唉呀呀,义弟怎会如此狼狈落魄?” 比男人看上去小得多的女性,分明连头也没转过来。她四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乐器,它们漂浮着,演奏着,即使没有任何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