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连心心念念的老父亲都能见到,一定是在做梦了。至于为何在梦里,是这般奇怪的场景,或许和先前,去神鸟圣堂的经历有关。 “为什么?” 他终于转过身,望向同样站在石台边缘的父亲。他没有表情,手臂上的铁剑依然光洁如新。和以往一样,他平静的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包罗万象的宽容,与些许能也仅能震慑住白涯的、若有若无的严厉。 “你来这儿是送死。”白砂轻轻瞟了他一眼,继续凝望远方的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