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祈焕为白涯的质问作出解释,“你现在这样,很消沉,很……就有些像我刚把你从废船里拉出来时似的。但我们知道,那不是你,不是你本来的样子。可刚才的也不是——刚才那个火场上舞刀弄枪的厮杀的人,也不是你。” “那是我。”君傲颜抬起了头,重复了一遍,“那才是我。” 她忽然干巴巴地笑了,像是一块原本湿润的土地在太阳光下暴晒,脱水后开裂形成的痕迹。那是一种刺眼的、干燥的、没有任何生命迹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