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琢磨自己要不要半夜跑路。因为这姓白的实在睡得太死,虽然不打呼噜,可安静得吓人,死了似的,他也不敢晃醒。万一这人有起床气,给自己一刀咔嚓了,上哪儿说理。这人睡觉时都刀不离身,也不怕扎到屁股。 好吧,可能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睡觉不老实。 “说起来你那对刀……是怎么回事?你会阴阳术?能卜到它们的位置么?” “不会啊。”白涯认真地擦着刀,“唔,会一点,但不会卜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