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意识到,朽月君以前对他不是保留实力。 而是保留了极大程度的实力。 那是一个与今天同样漆黑的夜,月牙只有弯弯一抹,像是指甲掐出来的印子。唐赫几乎是筋疲力尽了,他有些狼狈地调整呼吸,却早被看破了运息的方式,以至于每一招都是被针对的。现在,就连稍微急促的喘气都牵筋扯脉,痛不欲生。每一寸皮肤,每一根汗毛,都火烧火燎般阵痛。他试着活动拳头,感觉自己的指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