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。 他站在屋顶上,下颚微微抬起,视线本该看着天,他却将眼珠子向下挪,那黑漆漆的瞳孔像两个窟窿,空洞地望着他们。别说木棉吓了一跳,连泷邈也不寒而栗。若不是天狗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什么,他们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屋顶上还有一个人。 “嗯?看我干什么?” 霜月君那缀着白色霜痕的羽织,宽大的衣摆,铅灰色厚重的长发,都在微风里轻轻地荡着。他的表情冷冷的,语调也冷冷的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