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滑的发丝,像绸缎一样柔顺又轻飘飘的。 “就是突然想这么说了……”这是一个有些空旷的童声,“头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剪掉,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掉。” “是吗?它们知道吗?” 她疲惫地笑了笑,倒也习以为常。将头发扎好后,她拍了拍孩子的肩膀,示意可以站起来了。两个人都没再说话。沉默了一小会,她接着说 “晚一点再烧掉吧。”她将桌上快滑下去的头发向里推了推,“晓会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