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墙刷成纯白,一个印儿也没有。有两个人在院子里,她站着,另一个坐着。大理石的凳子旁依然是石制的桌子,桌上搁着一把牛角梳,和一截扎头发用的绳。 她在帮坐着的人剪发,是个十二岁的孩子,头发却像雪一般干净、洁白,浓密又厚重。这些头发微微打卷,拉直了会更长,平日里也是高束着的,只有两股鬓发垂在胸前束起来,长得慢一些。但那些头发看上去快到脚踝时,就证明该剪短了,不然放下来一定会绊住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