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段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过往。那语气太镇静,太凉薄,让山海不禁思量她是不是已经忘却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。卯月君忽然看向他,就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一样,接着叙述下去。 “那之后,又过了很久——过了太久。我试过很多寻死的办法,吞金、剖腹、自缢、溺亡、放血、火烧……可别说是死,连我的皮毛都无法伤及分毫。知道吗?刀划过我的身体时我分明是能感觉到那坚硬又冰凉的触感……每一种死法都是那样摧残,那样令人恐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