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金属拖曳的声音。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,女人已经倒下了。 满地都是血,他也跪倒在血泊里,手上拿着把微微生锈的刀。血液渗透了单薄的衣料,与皮肤接触时还是温热的。这些不是他的血,是那个女人的,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。 能够判断她是女人的证据,便是那张躺在地上的面皮,也泡在血水里。它原本应该在的地方是血肉模糊的一片,经脉肌理被切割得很乱。那层皮薄厚不均,但终归算完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