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” 说这话的时候,亓婆婆脸上的褶儿挤在眼角,眉眼笑的弯弯的。阿鸾默不作声,盯着她露出来的手腕看。她瞧见了,把袖子向外拉了拉。 “对了道长,您这是在写些什么呀?” “显形符。一会儿要烧了化在水里,晚些时候就要用到。” “屋里当真……那,我还能求您件事儿吗?” “太客气了,您开口便是。” “想托您写两张平安符,我想贴在夫人的房里,求个心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