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欢颜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,瞧着二人含情脉脉地握紧了彼此的手。 对视了有半刻钟。 席欢颜都替他们眼酸了,终于他们拿出了剪刀和匣子,看样子,真要结发藏匣,结为同衾。 他们中,大概率有一个是无辜的,席欢颜不可能让他们将仪式进行下去,尽管这仪式简陋得像是在过家家。 她跃下树,学着某些官将子弟的傻缺做派,冷眼睨去,“你们在此做什么,平白扰了我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