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幸摸到了院墙,敏捷地从中翻出,落地之后,另一道影子紧随而来。 中院空空荡荡,厢房的门大多开着,像是慌张之下被人撞开,浓雾静悬,将许多犄角旮旯隐入其中。 放眼望去,既没有活人,也没有尸体,只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味道弥漫在空气中。 “没人在,多半是出了义庄。”赵一酒随口道,回头看了眼后院。 之前还没感觉,这次跨越院墙,后院的铃响几乎是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