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谋的眉头微微皱起。 “真是莽夫。” 赵一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,一声带着戏谑的“哥哥”勉强被吞回肚子里。 赵谋让他忍着点,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把小刀,替伤口清理坏死的肉,他一边刮一边数落: “你们这些人最让大夫头疼,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在意的吗?烂完了动不了了我看你们还怎么打架,到时候后悔哭都没地方哭。” “我也没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