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锁的门扉震动了一下,有人从里面拨开了门栓。 深浓夜色从越敞越大的门缝中流淌出来,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穿着一身满是补钉的布袍,用拐杖支撑着身形,跨过门槛一步步挪了出来。 在赵一酒想趁机看看后院长什么样时,一阵风恰好刮过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吹合。 “来了这么多帮工啊……” 老者嘶哑的嗓音透出一股风烛残年的朽意,他艰难地抬头,一张脸上沟壑纵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