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社畜经验的虞幸并未深思,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后的地板上。 血脚印。 一只只血脚印沿着男人和领班行走的路线蔓延,粘稠的液体半凝固地在地上勾勒出形象生动的花纹,很显然,男人受伤了。 但他走得非常稳,那么他伤在了哪里? 虞幸随着领班的靠近而站直身体,浑身透出一种拘谨来。 领班又抬头看了看时间:“到点了,要开门了,你们记得好好服务,要对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