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攻击已经过去了?”赵谋问。 “大概吧。”虞幸说。 看天色和氛围,他们离睡过去之前应该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间,赵谋好像也一觉睡醒,眼镜放在床头柜上,没有了定型的头发软趴趴地搭在脑袋上,刘海也像赵一酒一样遮在前方,头发毛茸茸的,让他看起来倒是年轻了不少。 “你刚才一直在看我们?”赵一酒感到有些憋闷,松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,他将腿曲起,垂着眼睫,声音淡淡的。 “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