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的询问让于惋对说服虞幸有了更多的信心,她把照片塞虞幸怀里,仿佛在说——你看,我说的没错吧? “好像是这样的?”虞幸看看紧闭的房门,手一摊,“看来我们这这么多天都被鬼蒙蔽了,那现在怎么办?只有逃出房子这一条路了吗?” 于惋不知为什么,似乎非常的笃定“没错,只要我们逃出这座房子,我们就自由了。” 这是执念。 这是一个被困房中不知道多少年的鬼魂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