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打算进行局部麻醉的针筒,拍了拍流出冷汗的阿德:“得先走,换个安全的地方再给你治疗,路上有什么不适立刻告诉我。” 阿德勉强应了一声,他有点不安,随即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中了未知的毒素,所以疑虑重重,他得保持平常心。 而且实际上他自己也看不到自己脖子后面的伤口,目前为止他行动自如,除了伤口有些痒之外没有别的不舒服,算是个好消息。 队伍就这么马不停蹄地往前奔了有两公里,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