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从来不明白他在想什么,这是很久以后我才发现的情况。”郑春生又叹了一口气,“或许从一开始我就犯了错,忽略了他也是个孩子,让他自己面对一切,从来不向我这个做父亲的求助——是这我的失责。” 江秋听了已经有一段时间,毕竟没有感想,也无法吭声,但仍旧努力作出了独属于自己的真挚应和。 “嗯。” 他嗯了一声,眨眨眼,然后又点了头。 “江医生,”郑春生话多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