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也是另一种矛盾:鲜见,但确实偶尔发生,也能勉强够得上常态这一词的边界。 但是,梁安虽然在这种方面行事慎重,宁可自己一个人调查也不肯落人口实,通常倒也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显而易见的把柄。加上这么多的修饰和提前开脱,只能说明他的理论并无依据,但还是得要说出口。 那么就又存在了另一种新鲜的情况——虽然他并不能确定自己的这种“言论”是否正确,但梁安还是“不得不”将要把它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