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 联想到下属们说过,他这次消失的方式和以往不同,监狱长心中想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可能性。 “监,监狱长……”一个狱兵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他的心声,“他,他该不会,已经,已经……” 已经什么,这名狱兵没有说出口,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。 “胡说!”监狱长斥道,像是在教训下属,也像是在安慰自己,“牢房的封印没有触发,他怎么可能逃走?” “可……”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