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捏成一个团子就成了,五毛钱的粢米饭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,压得严严实实的。 严海付了钱,接过去就递给身后的妻子“尝尝看喜不喜欢。” “这是我们这边才有的早饭,我小时候可爱吃了,可惜后来物资紧缺反倒是吃不上了。” 主要是这东西做起来费工夫,普通人家也舍不得这么做。 黑妹低下头,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。 熟悉而陌生的味道萦绕在口中,卖饭团的人说的是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