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子发出微弱但坚定的声音“确实是我的错。” “现在评价对与错,意义都不大。你要如何处置你自己的人生,我没有意见,但孩子生下来,就是一条命。”谭霜果递给她一杯水,等她喝完。 休息室里暂时只能听见陶子咕噜咕噜吞咽白开水的声音。 陶子被送来的时候,医生看见她干裂起皮的嘴唇,建议多喝水。 东西吃得少就不说了,水也不喝,这是找死的节奏。 接过空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