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兜拍拍胸脯,松了一口气,之前脑子里还在预演各种应对坏人的方案,瞬间丢到爪哇国。 “你吓死我了。”她打开门对秦朝说。 “不好意思。” “有事儿?”兜兜疑惑地问,又微微侧身,“进来说?” “就在这儿吧。” “哦。” 秦朝摸了摸额头,长出一口气,完全没有平日里作为秦医生的笃定与自信。 望着兜兜从左边偏到右边的脑袋,以及越来越